一個仲夏的晚上,在浪漫寮的貨櫃屋裡,幾個麻將牌友正殺的火熱,這個晚上氣溫高達攝氏32度,電風扇怎麼吹也吹不去麻將桌邊四個人的火氣,每個人眼睛都瞪著每張打出的牌,臉上的汗珠也毫不客氣的在每個人的臉頰奔馳著!
這時碧玉開了門進來,見這氣氛也不敢吭聲,只悄悄的小心的搬了張凳子,輕輕的坐在牌桌旁觀戰...,突然在這沉重的空氣中有人出聲,雖不是晴天霹靂,倒也算蠻震撼的:「哭爸啊!ㄇㄤˋ這坐啦!」是老粗順德仔說的,這一句話令在場的人面面相覤,最後大家視線一致落在碧玉的臉上;
碧玉也讓這狀況嚇一跳說:「莫名其妙?我坐這裡又沒怎樣?又沒說話,妨礙到誰了?」
順德仔拉大嗓門說:「哭爸喔!恁爸也不是在講你啦!」,
「咦?不是講我是講誰啊?這只有我剛坐下而已,不是講我你是在講鬼呀!」碧玉一臉不高興的回答,
順德仔一聽更火大:「XXX,我是說ㄇㄤˋ這坐,我幾時講你怎樣呀?誰管你要怎樣啊?」
碧玉也不甘示弱回答:「我在這坐干你啥代誌呀?我就坐這兒你拿我怎樣?阿要怎樣也不怕你呀!」
順德仔:「瘋查某!我管你要在哪坐到死?」
眼見這碧玉氣得像要抓狂似的說不出話來,突然站了起來,做勢要打順德仔...大家趕忙將二人拉開,
碧玉說:「你們都有看到了,這人太野蠻不講理了!我有什麼不對嗎?我在這...」
寮主阿樺出來打圓場:「算了啦!你們兩個根本就搞不清楚雞同鴨講嘛!」
碧玉氣呼呼瞪大眼睛大吼:「他才不清不楚哪!我可清醒得很!」
順德仔:「你真正欠揍!你爸...」做勢衝過來...被人拉住直嚷嚷著,
「你想怎樣呀?打我呀?來呀!誰怕你啊!」碧玉也做勢要打,
阿樺:「好啦!聽我說啦!別吵了好不好!」「碧玉你誤會順德仔了啦!他說"ㄇㄤˋ"這濟啦!」
「對啊!他是叫我"ㄇㄤˋ"這坐啊!」碧玉
「是啊!他說的"ㄇㄤˋ"是台語蚊子的"ㄇㄤˋ"啦!是"ㄇㄤˋ"這濟,蚊子這麼多的意思啦!不是叫你不要這兒坐啦!差大碼了!」阿樺解釋著,大家夥同聲說:「是啊!是"ㄇㄤˋ"這濟啦!差那麼多,喔~~」
這時順德仔也說:「我本來就這麼說啊!這樣也有事?」
碧玉:「喔!是蚊子很多,不是叫我不要坐那裡呀!」
大家齊聲:「對啊!對啊!」
碧玉一臉尷尬說:「那是我誤會了哦?」
「嘿呀!嘿呀!」大家看著碧玉說,
碧玉不知如何是好:「那怎麼辦?啊~這就真歹勢啦!」
大家笑成一團說:「"ㄇㄤˋ"這濟要怎樣?啊~嘟~點蚊香啦!」
阿樺:「好啦!繼續吧!哼~"ㄇㄤˋ"這濟...哈...安呢也有代誌,啊...呼恁這些打敗...」
大家邊洗牌嘴裡笑著說:「"ㄇㄤˋ"這濟...哈..."ㄇㄤˋ"這濟...」早先的緊張凝重氣氛一掃而光,換來的是一陣輕鬆幽默的景象。
故事/盧清華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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